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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故事

胡艺玮 中国日报网 2019-06-27


81年前,日本军队入侵南京。


暴徒过后遗留一片断壁残垣。天空阴沉惨淡,被死亡的黑幕笼罩,无辜的百姓在钢枪刺刀下如同待宰的羔羊,任日寇肆意喋血。无论城市乡村,纵目观横尸遍野,皆如炼狱;血流汇入江河,激荡出凄然悲怆的声响。


南京大屠杀的残酷历史已过81载,随着南京高楼起、旧址复,历史留下的战火和带给人们的创伤几乎不再可见。但人们对这段痛彻心扉的历史的记忆并不因城市建设被掩埋,这段历史不仅被深深地刻在民族耻辱史柱上,还牢牢地印在每个幸存者的记忆之中。


在南京大屠杀国家公祭日到来之际,让我们走近这些历史的见证人、幸存者,听他们讲述当年的故事。


王福义



“日本兵进南京城时我10岁。因为身患小儿麻痹症,我被邻居小狗子用小车推着去上海路玩,在路上碰到一小队日本兵,16岁的小狗子被抓走当壮丁,我的阴囊被日本兵用刺刀戳伤。”

马承年



“那时我7岁,亲眼看到爷爷、大伯和父亲被日本兵抓走,后来他们被押到下关江边杀害,祖屋也被一把火烧毁。母亲挺着大肚子,带着我躲到难民区避难。二弟当时跟着舅舅去了水西门外的乡下,活了下来。”


伍秀英



“那年我才4岁,我们一家跑到一处难民营避难,家里的房子被炸毁。我经常看到日本兵到难民营来骚扰,父亲曾被日本兵抓去当过劳工。”


黄桂兰



“日本兵进村后烧房子、抢东西、杀人。当时我和母亲分别躲避到邻居家里躲过一劫。日本兵走后,我出来看见被日军刺刀破肚的老人肠子流了一地,好几名村民被杀害,一名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被日本兵强奸。”


戴美云



“有一天中午,我们听到有人喊‘日本兵来了’,就跑到芦苇荡里。日本兵放火烧了房子,看到芦苇摇晃就朝里面开枪,塘里死的人很多。我们蹲在水里,也不知道冷。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日本兵走了,我们才上岸,第二天我就生病了。”


王津



“日军把我们的房子都烧毁了,门口邻居不少是被烧死的。我们躲在房子的空壳里,晚上就到菜地蒲群沟里睡觉。由于死尸很多,我们每天晚上要从死尸上爬过去。那时,塘里的水都是红的,我们喝的水都是血水。”


伍长德



“日本兵把我们带到护城河边上,架着两挺机枪扫射,枪声响时,我扑倒在乱尸堆上。机枪射击声停止后,接着又响起了步枪声。等到步枪声停止后,我的背上挨了一刀,是日本兵在尸体堆上刺杀尚未断气的活人。接着,日军放火烧尸,我被浓烟烈火逼得跳进了秦淮河,逃回了安全区。”


孙素珍



“有一天,我们正在吃饭,鬼子又来‘扫荡’,他们踢翻了桌子,踩扁了锅,还强奸妇女。”


刘世海



“日本兵把我们带到一块菜地里,命令我们排成一队,五六十名日本兵冲上来用军刀、刺刀乱砍乱杀,我的脖子上被砍了一刀,就昏过去了。醒过来后发现同行的50来人,只有我一人幸存,现在脖子上还有约10厘米的刀疤。”


张秀红



“那时候我还小,只有我和爷爷在家。鬼子突然闯入,不顾爷爷反对,把我拖到床上,扒掉了我的裤子,压在我身上,之后我就晕过去了。等我醒来床上全是血,下身被鬼子撕裂,疼得不能起身,以致于留下了终身残疾。”


张桂珍


  (前排中)


“日本鬼子把我们一家抓了起来,大人被搜身后,全部用机枪扫射死了,还有35个小孩子全部被扔到河里活活淹死,我家十几口人只剩下3个小孩,我们的房子都被日本鬼子烧掉了,只能住在窑洞里面,靠要饭过日子。”


朱高氏



“当时我们逃难躲进大方巷难民区,我有一个5岁、一个3岁的孩子,肚子里还怀有一个。我的丈夫李殿荣给我们送被褥,被日军抓去,后来听人说我丈夫被日军杀死了。我哥哥也被日本兵杀死,我母亲因为儿子、女婿被日军杀害而哭死了。”


彭玉珍



“我到白鹭洲河边去洗尿布,被城墙上的日本兵看见了,他们对我连开好几枪。他们没有打中我要害,但把我的右腿打伤,鲜血直流,我不能动了,后来是我丈夫彭兆喜把我抢救背回家的。从此,我右腿就残废了,一辈子依靠一条拐杖走路。”


陈德贵



“那年我15岁。日军侵入南京城,用机枪集体射杀难民。我躲在水里,冷得直打哆嗦,用难民丢下的毯子裹着,睡在尸体中间。第二天,几个日本兵发现了我,子弹从我大腿穿过,左手第四指也受了伤,至今在我两腿和左手指上还留着伤疤。到了第三天,掩埋尸体的伕子见我还活着,把我救上来,我才幸免一死。”

 

文案编辑:胡艺玮

剪辑:胡艺玮

资料来源:新华网 国家公祭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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